绽琼含笑

南北宋之交的一代名臣李纲有篇《含笑赋》,说“南方花木之美者,莫若含笑。绿叶素容,其香郁然……凭雕栏而凝采,度芝阁而飘香”。

南宋的陈善在《扪虱新话·论南中花卉》中也说“含笑有大小。小含笑有四时花,然惟夏中最盛。又有紫含笑,香尤酷烈。”

如果不是在茅盾故居俯下身去,拍门庭边那盆花,不经意地闻到那股幽香不腻的味道。大概直到搬走,我也不会晓得自己住处的楼下,那棵被修整的规规矩矩的植物,就是含笑。

不只是花木的外观,即使是都花朵儿,在不同时候不同的人眼里看来,也会有不一样的认知。

依然是宋代,有首《杨柳枝》说含笑花: 继续阅读“绽琼含笑”

花种子芽

年前,同事邱买了各色儿花的种子,两大包地。知道我喜欢养花花草草,就让挑了几样,分了我些。选的是百日草、石竹和三色堇。

今天下班时候,邱师傅问我种的花发芽了没。他的种子在我之前播下去,已经长出来几天了。回答说没呢,虽然每天都有往盆里洒水,每天都在仔细看长出来没。

骑车半小时回家,居然发现真的冒芽了!

最大的一个花种子芽

而且还不止一个哦

第二大的芽

还有个没拍出来,实在太小了,相机又太不高级。

看着这些意想不到的新鲜的生命,心情也遽然好了起来。

新进金鱼吊兰

昨晚下班路上,顺便去买菜。买完菜,顺便买了盆金鱼吊兰。

毫不起眼的一盆,被卖花姑娘塞在架子最底层,外面还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时鲜花卉挡着,与爱花人隔开。

回到家里,用喷壶洒水冲洗过,也很惹人爱了。

金鱼吊兰

厚实的绿油油的叶子 继续阅读“新进金鱼吊兰”

Portulacaria afra

之前养类芦荟的花盆空了出来。前段时间,不知道是气候太过闷热的缘故,还是办公室装修被压断,小阿送我的类芦荟就这样去了。

伤心了好长时间之后,想着还是养个什么吧。还捧着空钵子过去问擅于此道的莉英,有没有花或草可以移栽给我。

昨天莉英说,她妈妈有盆不知名的草长的很好。于是,下班的时候她带回了空的那个花盆。

原以为要好段时间才能看到,结果今早在公司大门口,就看到师傅大人帮忙拎着的钵子,还以为是谁另买的盆栽呢。

金枝玉叶

在百度的花草吧里,找到它的俗名是金枝玉叶。朴素的大名是马齿苋树或树马齿苋,也有叫银杏木的,大概是它的叶子是银杏叶的形状,英文名就是Portulacaria afr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