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如

昨天办公室断网的时候,指着燕燕正在翻的电子杂志中某篇说,这是我写的。燕燕笑着说,还没见过你写这么长的呢,blog里都是短短几句。

别说之后进来的同事了,连我自己,对着去年最后的一期《ZUA》,也是陌生的感觉;看到曾经编排策划的内容,恍如隔世。 继续阅读“恍如”

衣裳色泽总熏熏

小时候家里的大人让读书,总是说:“书读百遍,其义自现”。同一本书,读的次数多了,就知道里面的意思了。不过懂了之后再读,每次都会看出不一样的味来。

就像同样的一种植物,最初的印象可能只是花红叶绿,再后来,知晓它有怎样的典故,再看时似乎又多了几分味道。

譬如扶桑花,在老家的时候,只觉得它的叶子长的像桑叶,一旦花开,就是大大方方地绽放枝头。

前段时间,因为工房的一个大作品,才知道它是马来西亚的国花。

上周随手翻书,看到薛涛的《朱槿花》诗,到网上一查,原来朱槿就是扶桑。

只不过,在中国古典的诗词世界里,扶桑大多用来指这种植物的树,或引申出来的东方、日出之所等等。朱槿则原本是花的名字。

而且是漂亮的一种花哦。

白居易从太湖一代带回白莲的藕种,到洛阳栽。种下的时候还写一首诗,告诉白莲说:你一定要开花啊,我千里万里大老远地把你带回来,连美人蕉和朱槿都没带呢。 继续阅读“衣裳色泽总熏熏”

晓风洗心

早上心兴不在的时候,冲咖啡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了。凭借咖啡的外力,列出一项项的重要不重要,完成一桩桩的紧急不紧急。

似乎在很多的当下里,我们习惯于动脑,忘记了用心。

所做所为,大都在要求规则潮流欲念的导引下判断紧急重要与否,然后凭借意志或者情绪,做为起来。极少有时间扪心自问:目的在哪里?为本为源的善益有没有,有的话,又是什么? 继续阅读“晓风洗心”

病起无聊

老人们说要忌言,大概是有道理的。前几天在msn上签名“买书如山倒,读书如抽丝”。结果就应验了它的原句。

小病也有气无力百无聊赖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地折磨啊。

有首《浣溪沙》说:病起无聊倚绣床。玉容清瘦懒梳妆。水沈烟冷橘花香。说个话儿方有味,吃些酒儿又何妨。一声啼鴂断人肠。

显然那人病大好了,不仅想说话了,吃酒的兴致都有了。剥削阶级就是好命啊,病好了还能躺床上休息。

营营如我辈者,只能当做无病无痛一般,继续做事。 继续阅读“病起无聊”

无题090717

我们现在的这个时代,很多东西都被开发使用得太过度。人们之需要用很便宜的钱,便能很轻易地买到许多东西。这样过度的便捷,让人们不再懂得珍惜,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一样东西背后连带的巨大背景。——《O20907》

前天下班回家,盘坐在电视机前看开心辞典的国学篇,有一题是孔子的学生里哪个是经商的。我不晓得,弟弟说是子贡。然后给我讲子贡姓甚名谁,又讲“端木遗风”的意思。 继续阅读“无题090717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