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的上海冷得彻骨,走在大街上,干风吹得头紧匝匝地痛,虽然头上还有明晃晃的太阳。先前,在网上看到复兴公园梅展的消息,便慕名着寻去。
看地图上公园的位置,在陕西南路和黄陂南路之间,于是坐地铁到了陕西南路,按着地图上大概的描述一条街一条街的找着。 继续阅读“踏寒寻梅”
春花秋月夏婵娟,冬雪寂寂溢清寒
昨天的上海冷得彻骨,走在大街上,干风吹得头紧匝匝地痛,虽然头上还有明晃晃的太阳。先前,在网上看到复兴公园梅展的消息,便慕名着寻去。
看地图上公园的位置,在陕西南路和黄陂南路之间,于是坐地铁到了陕西南路,按着地图上大概的描述一条街一条街的找着。 继续阅读“踏寒寻梅”
身在曹营心在汉,已经回到了上海,开始工作,心里头却还在留恋家的温馨和安逸。
太舒适自在了,所以舍不得离开。但是,怎能不走呢?几经花开花落,我已不是依偎在母亲身旁那个无所忧虑的小女孩。求学、工作……不知不觉中离那块生我养我的地方,越来越远。依然炊烟袅袅,依然宁静动人,然而365天中,仅有7天我才属于那里——它曾是我的所有呵!
七天里雨雪不断,多半时间还感冒得鼻涕眼泪咳嗽不断,但幸福却是不言而喻的。父慈母爱,所有的一切都替你想到,几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;外边经历的些些小事,讲出来,父母都会听的津津有味……
回去又离开,才发现自己原来并不属于朝思暮想的那块地方。人生或许就是这么段段的,一段一个地方,可以回味,可以回首,却无法回到从前。也不用再回去,对吗?
(在《读者》上看到的一篇文章,拿出来跟大家分享。有异议的提出来再作处理)
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地下室里,英国圣公会主教的墓碑上写着这样的一段话:
当我年轻自由的时候,我的想象力没有任何局限,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。
到我渐渐成熟明智的时候,我发现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改变的,于是我将眼光放得短浅了一些,那就只改变我的国家吧!
但是我的国家似乎也是我无法改变的。
到我到了迟暮之年,抱着最后一丝努力的希望,我决定只改变我的家庭、我亲近的人——但是,唉!他们根本不接受改变。
现在在我临终之际,我才突然意识到:如果起初我只改变自己,接着我就可以依次改变我的家人。然后,在他们的激发和鼓励下,我也许就能改变我的国家。再接下来,谁有知道呢,也许我连整个世界都可以改变。
很可爱,上面的话,也是我想对你们说的。因为工作的忙碌和疲劳,可能忽略了你,但是,要知道:如你需要,我就在这里!一直在这里,安慰,支持,帮助,爱你如故。
有时候比较困惑了,会想起毕业前同学对自己讲的一些话。心里就重新的实在起来,还是那些人了解我,四年朝夕孕育的感情和默契,做怎样的怀念都不过分。
而当初寝室的六个中,还有两个,为着她们的梦想,准备着这次的考试。好几次,给她们发过去短信,都是匆匆作答,或是干脆没有回音。可以想象她们现在紧张复习的样子。有时候真有些替她们担心,怕他们情绪低落或是别的什么,影响到复习的效果。也想告诉她们,想到就去做,而且坚持着走下来,是多么的了不起啊;也希望自己的祝福她们能听到,或者,上天能知道,然后在她们自个努力之上,再加满满的好运!
还记得寝室里经常放的那首歌吗?相信这次你们看到的,是绚丽的彩虹,明朗的晴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