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卿在《弹琴》里说:冷冷七弦上,静听松风寒。古调虽自爱,今人多不弹。大概是玄宗朝的浮华和纷乱,让大诗人有了追远的情思吧。
繁冗纷杂的事情,很容易把人的状态拖到不沉稳冷静的地步。
比如做proposal的时候,思路被所谓的格式打乱,做出来的东西,自己看着都不满意地摇头。 继续阅读“冷冷七弦上”
春花秋月夏婵娟,冬雪寂寂溢清寒
刘长卿在《弹琴》里说:冷冷七弦上,静听松风寒。古调虽自爱,今人多不弹。大概是玄宗朝的浮华和纷乱,让大诗人有了追远的情思吧。
繁冗纷杂的事情,很容易把人的状态拖到不沉稳冷静的地步。
比如做proposal的时候,思路被所谓的格式打乱,做出来的东西,自己看着都不满意地摇头。 继续阅读“冷冷七弦上”
坐在班车上,燕燕感叹,今天的云真好看。从车窗看出去,确实不错。
走到小区之后,开始放慢脚步,就顺便拍了几张。
韦应物有首《调笑令》:胡马,胡马,远放燕支山下。跑沙跑雪独嘶,东望西望路迷。迷路,迷路,边草无穷日暮。
马有迷路,大概是还不够老吧!不是说老马识途的麽 🙂 继续阅读“浮云无穷日暮”
搬到这个郊外的小区,颇有些不便。大一些的日杂用品,要乘二十几分钟的车到松江,或三十来分钟到莘庄去买。不过还是喜欢这个地方。
除了先前说到的白鹭低飞蛙声蝉鸣,还有满园的栀子花开。小时候在家里,临近夏天的时候,几乎每天都会在书包肩带处别上一朵栀子花,和同伴欢洒一路的清香。
南朝萧纲在《咏栀子花》里用到的那个词正好:素华,即便是花开正好的姣美,栀子也是素雅的华净。大约是这种素华正符合古人心里那种冰心玉壶的情怀,所以栀子花,总被栽种在庭院。 继续阅读“栀子”
一大早准备着出门,到传说中上海最大的花木基地去。虽然并不明朗的太阳把一排排的花棚闷得像烤箱一样,虽然回到家又渴又累,心里还是开心的。
看到那些千姿百态兀自颜色的花和草,心情也会不自觉地愉悦起来。
而后,看到一首《江城子》 继续阅读“萍叶藕花中”
小时候,每到春末夏初,上学的路上就氤氲满蔷薇粉腻的味道。遇到好看别致的,随手折下来,一路把玩到教室门口。那时候看到的花,不像如今看到的这般稀少娇贵,经得起恣意的“有花堪折直须折”。
宋朝有个叫做史介翁的,留下一首绮丽的《菩萨蛮》:
柳丝轻飏黄金缕。织成一片沙窗雨。斗合做春愁。困慵熏玉篝。暮寒罗袖薄。社雨催花落。先自为诗忙。蔷薇一阵香。
又想起卢梭的那句:生活得最有意义的人,并不是年岁活得最大的人,而是对生活最有感受的人。 继续阅读“蔷薇一阵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