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下班前,换到现在的座位。同一个办公室,不过是从这个角落调到了那个角落。
总有些改变。先前的桌子,后边就是空了半边的玻璃拉门柜,空的那格,正好可以放脱下叠起的外套。而且,那是个极安静的角落,对着电脑,做自己的事,屋子里再怎样的嘈杂,都可以入定不闻。
现在的角落,早上新来,就看到桌上铺洒着灿烂的阳光,坐下来,感觉得到一丝春日的温暖。抬头右看,来福士广场、城市规划馆、上海大剧院,依次而列。偶尔,还可以看到人民广场上飞起的白鸽……
于是,我离开了安逸的门,来到明亮的窗前。
春花秋月夏婵娟,冬雪寂寂溢清寒
昨天下班前,换到现在的座位。同一个办公室,不过是从这个角落调到了那个角落。
总有些改变。先前的桌子,后边就是空了半边的玻璃拉门柜,空的那格,正好可以放脱下叠起的外套。而且,那是个极安静的角落,对着电脑,做自己的事,屋子里再怎样的嘈杂,都可以入定不闻。
现在的角落,早上新来,就看到桌上铺洒着灿烂的阳光,坐下来,感觉得到一丝春日的温暖。抬头右看,来福士广场、城市规划馆、上海大剧院,依次而列。偶尔,还可以看到人民广场上飞起的白鸽……
于是,我离开了安逸的门,来到明亮的窗前。
昨天的上海冷得彻骨,走在大街上,干风吹得头紧匝匝地痛,虽然头上还有明晃晃的太阳。先前,在网上看到复兴公园梅展的消息,便慕名着寻去。
看地图上公园的位置,在陕西南路和黄陂南路之间,于是坐地铁到了陕西南路,按着地图上大概的描述一条街一条街的找着。 继续阅读“踏寒寻梅”
身在曹营心在汉,已经回到了上海,开始工作,心里头却还在留恋家的温馨和安逸。
太舒适自在了,所以舍不得离开。但是,怎能不走呢?几经花开花落,我已不是依偎在母亲身旁那个无所忧虑的小女孩。求学、工作……不知不觉中离那块生我养我的地方,越来越远。依然炊烟袅袅,依然宁静动人,然而365天中,仅有7天我才属于那里——它曾是我的所有呵!
七天里雨雪不断,多半时间还感冒得鼻涕眼泪咳嗽不断,但幸福却是不言而喻的。父慈母爱,所有的一切都替你想到,几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;外边经历的些些小事,讲出来,父母都会听的津津有味……
回去又离开,才发现自己原来并不属于朝思暮想的那块地方。人生或许就是这么段段的,一段一个地方,可以回味,可以回首,却无法回到从前。也不用再回去,对吗?
(在《读者》上看到的一篇文章,拿出来跟大家分享。有异议的提出来再作处理)
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地下室里,英国圣公会主教的墓碑上写着这样的一段话:
当我年轻自由的时候,我的想象力没有任何局限,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。
到我渐渐成熟明智的时候,我发现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改变的,于是我将眼光放得短浅了一些,那就只改变我的国家吧!
但是我的国家似乎也是我无法改变的。
到我到了迟暮之年,抱着最后一丝努力的希望,我决定只改变我的家庭、我亲近的人——但是,唉!他们根本不接受改变。
现在在我临终之际,我才突然意识到:如果起初我只改变自己,接着我就可以依次改变我的家人。然后,在他们的激发和鼓励下,我也许就能改变我的国家。再接下来,谁有知道呢,也许我连整个世界都可以改变。
很可爱,上面的话,也是我想对你们说的。因为工作的忙碌和疲劳,可能忽略了你,但是,要知道:如你需要,我就在这里!一直在这里,安慰,支持,帮助,爱你如故。